他们的小学要拆迁了,而我们家现在的这个房子,又不是学区房,所以根本没办法去市里的小学上学,只能搬到郊区去,我几次跟白浩帆说,他现在是给大老板开车的,只要大老板一句话,孩子的学籍肯定可以落实,但是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,他却始终没有动静,唉……我们这个家,全靠我在撑着,对于家里的事,他一点都不上心,这下好了,如果有了这些钱,我们总算能在市里找个好地段站稳脚跟,也让孩子能去一个正经学校上学了。”
“是啊,这个社会上,有很多烦恼都是来源于金钱的,只要有了钱,至少可以解决百分之八十以上的问题。”骆洪苍随即一笑:“那么接下来,就麻烦你给白浩帆打个电话吧,至于如何能把他叫回家里来,这一点,就无须我教你了吧?”
“嗯,我知道该怎么说!”白浩帆的妻子点了点头,同时面色也有一些犹豫的看着我和骆洪苍:“但是你们今天忽然拿了这么多钱来我家里,该不会是打算让他做一些违法乱纪,或者有风险的事情吧?”
“我们今天找白浩帆办的事,的确有一些风险,但是这个风险也是跟收益成正比的。”骆洪苍并没有隐瞒自己的意图,因为在这种陌生人之间的交流中,他的话说的越露骨,反而也能在最大程度上减少对方的怀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