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唯一能通车的,就是通往尾矿库的道路了,可是人算不如天算,谁也没算到,咱们避开了人祸,却没躲过天灾。”
“东哥,还有一件事我不明白。”听见东哥的回答,我也点燃了一支烟:“既然最近这段时间,已经连日暴雨,在这种情况下,为什么那些工人还在工作?而不是进行风险规避呢?”
“别提这事了,说起来我就上火。”东哥听见我问题这件事,一脸的郁闷:“咱们矿区这边的尾矿库,始终在饱和状态,所以对于那边的情况,老舅我们都是特别敏感的,暴雨第一天的时候,矿山还在运转,但是第二天我们能发现暴雨没有停下来的架势,就下令矿区停产,让所有工人都撤回宿舍了,本来以为没事了,也就没再关注这些情况,可是昨天傍晚,雨忽然小了一些,下面的一个主任,在没有上报的情况下,就私自叫工人去检修设备了,刚好赶上尾矿库溃坝,去的人全他妈给冲跑了,这个主任直到现在也没找到影呢,你说,这种暴雨天,他带人去检修设备,这不是作死呢吗!”
“那现在广场上的那群人,咱们就准备这么僵持下去啊?”之前我跟史一刚聊天的时候,虽然也听说了一些情况,但是史一刚也是一知半解,这种事情的解决办法,只能问东哥。
“没事,这次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