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,还请大人恕罪。”
“无妨!如果不是他不识时务,难道怪本郡守心狠吗?哼!”管侯扯着脸皮,一脸狠毒之意:“起来吧!对于这种人,就是要心狠手辣,省的他们坏了本郡守的大事!”
说吧,手中奋笔疾书,犹如笔走游龙,眨眼在纸上画下一行行草书。
信的前半截不徐不疾,气度从容,端正的小楷显得大气而善赏心悦目。但突然笔锋一变,快的迅雷不及,狂风暴雨般的草书让人顿时为之惊愕,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。
匆匆写完,管侯狠狠扔了笔,仿佛发泄出了什么,瘫坐在椅子上,久久不语。
目光凝视在纸上,幽暗阴沉,内心却翻江倒海般充斥着杀戮,仿佛在刀光剑雨中,那个遥不可及的宝座已经在遥遥向他招手了。眼神一点点清明,又恢复了平静,他长长舒了口气,终于道:“既然已经到了这个时候,想要收手已经来不及了。何海,你务必赶紧去办,军饷军需这些都够了吗?”
“回大人,军饷已经筹集了七百万两,来的各个富户乡绅都已经将钱财捐出来了。剩余的三百万两也差不多了,最多一个月就能完毕。军需之物也通过各家的商队准备好了,陆陆续续送到了灵溪。只等大人两个月之后入京再回返,到时候就只等大人一声令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