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人能够做到的。
虽然那只猫头鹰死了，但他们并不知道沐小苏要干什么，究竟是在猫头鹰体内找什么，还是在学习解剖呢？
“不需要再看着小苏吗？他会不会还做什么事？”房间中烛火明亮，却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氛。洛青鸾抿着唇瓣，眸子里闪烁着好奇而灵动的光彩。
根本没想到会发现一个双重人格的病患，还是纳兰夜的小师弟。就算是在前世，她跟着鬼医师父看了无数病人，自己也治疗过几千病患，却也是寥寥无几。
冷离道：“应该不会了，我们观察过小苏好几次，只要他对……对那些东西动过刀之后，就不会再做什么了。等到一觉醒来，他就会忘了今晚的事，好像完全没发生过一样。”
洛青鸾忽然道：“现在小苏应该还没睡着吧？”
她忽然想到了什么，看着冷离：“你们难道从来没在小苏这种状态下，认真的问过他究竟在做什么吗？还有，为什么要这样，他究竟是谁？”
冷离愣着了，久久没有出声。
“这……问小苏这些？”这的确是从来没有想过的问题。
第二次发现小苏这样，当时陈虎惊讶，直接冲上去问他怎么了，可当沐小苏说自己是沐小鱼的时候，陈虎口没遮拦的就说小鱼已经死了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