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找回了场子,拂袖坐在了他那奢华的龙椅上,冷冷的看着纳兰夜,等他给出个解释。
“哦?陛下的人是这样向陛下汇报的?”纳兰夜不无所谓的道。
“他们说的难道有错吗?军营所有将士都是见证,楚王就算不承认……只怕也是赖不掉的。”东宛帝嘴角是残忍而狡诈的笑。
“本王对他们严加训练的确是事实,但是,这不正是陛下所希望的吗?!”
纳兰夜凉凉瞥了眼东宛帝,傲色不露自威,“难道是陛下的兵受不了这样强度的训练?!”
“你哪里是在真心训练他们?!”东宛帝就差拍桌而起,气的脸色都青白交加,“一刻钟内,背负一人粗的实木在军营南北门之间往返跑四十圈?这难道还不是刻意捉弄?!”
与东宛帝的面红耳赤形成鲜明对比,纳兰夜举止间满是轻松惬意:“陛下的兵做不到,不代表本王的兵做不到。”
“什么?!”东宛帝皱眉,不知道纳兰夜这是什么意思。
纳兰夜却不回答东宛帝的疑问,他回头对袁兴道:“袁兴,做得到么?”
“回禀王爷,完全没问题。”袁兴抱拳道。
“永安,你呢?”纳兰夜这次头也没回。
“王爷,那是属下三年前的训练内容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