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说的也不无道理……”
年轻的货郎头摇得飞起,看看这个看看那个,只觉不知道听谁的是好。
于是东宛京城内,人心惶惶,人人自危。
不管谣言传到了什么地步,都还不至于到了不做生意的地步,巷角的一个小酒楼里还有三两闲客,二楼的一个年轻男子正坐在靠窗的位置上,闲闲的饮酒。
小药堂就在酒楼不远处,听力颇佳的男子将方才那一番议论全部收入耳中,他搁下了手里温热的酒杯,垂首不言语,低下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。
这个人是萧宇祁。
没错,正是被东宛帝和他的皇后念叨了一通,最后还不欢而散的“祁儿”——东宛太子萧宇祁。
再不复曾经的华贵优雅,如今的他一身青衣,戴着头巾,冠玉般的俊颜也染上了忧心的墨色,多了一抹沧桑。下颌已经冒出青色的胡渣,显然几天没有洁面了,只有那抹眼神,依旧深邃幽暗,潜藏着重重心事。
萧宇祁已经在这个位置上坐了一个下午的时间。
小酒楼的位置处于个阡陌交通的地点,因而生意不错,四面八方的消息也听了不少,萧宇祁默默消化着一肚子的消息,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。
从被东宛帝放弃那一刻起,萧宇祁已经决定放下了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