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的?”萧宇祁疑惑问道。
“客人有所不知,此次的瘟疫确实有些怪异,症状肖似,却不怎么死人!正是这点,叫官府逮住了说,不是瘟疫,不必惊慌什么的。”张里愤愤的切声,“非得死够了人,才能承认吗?!”
“原来如此……”萧宇祁思索着,“不致死的瘟疫吗?”
萧宇祁微微一笑,气度自然而然的高人一等:“在下知道了,多谢这位小哥。”
张里莫名觉得惶恐:“客人实在客气,小人也没能说出个什么。”
“非也,在下只觉豁然开朗。”温和的风吹进萧宇祁的眉眼,他的笑意似是沾染了花香却又带了点冬末的酷寒。
张里忽然觉得再待在这里不太合适,他拱手道:“能帮到客人,小人很荣幸。客人要的酒这便上来,客人您自便,小人退下了。”
萧宇祁微笑着送他,在小二视线不及的地方却又立刻化作了面无表情。他此番回京,真可以说是沿途多难,仿佛历经了九九八十一难才回到了熟悉的京城。
并不是还对权势有所贪恋,只是做了那么久的东宛预备接班人,萧宇祁的心里还是装着这个 国家的,让他一时放下,岂是容易办得到的事。
圣人云,大隐隐于世。萧宇祁也算是在这最繁华的京城就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