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萧宇祁仍旧还是波澜不惊的木头脸。
“龙先生,”萧宇祁眼里的冰似是冬日里化不开的严寒,“我已不是东宛的储君,而你,也不是曾经的侯爷,一切都过去了。”
“这岂能是太子殿下说推脱就能推脱的了得?鄙人也就罢了,太子的储君之位,何等尊贵啊……”龙恺面色讪讪,说的快要流出口水来,忍了忍又接着劝道,“东宛京城如今像是霍乱四起,名不聊生,殿下怎能眼睁睁的看你的子民受苦呢?”
萧宇祁自嘲的一笑:“龙先生,真的是不管说了多少次,你都不会明白。我生而为皇子,后又被立为储君,便把这一国的安危背负在了身上。”
“可是陛下当初的举动,让我明白了,我的一切的努力其实并不值一钱。”萧宇祁不愿意再称呼东宛帝为父皇,显然是被伤的入骨,他背过手,眼底是水墨般的山水,“所以,龙前辈你说,我再挣这天下,又有何用?我拼命维护的父皇,他并不在意啊……”
听到萧宇祁这般不争气的说话,龙恺表示不能理解,无法接受。
这个世界上,真的是有谁可以拒绝权势得吗?谁不想做人上,谁不想有挥霍不尽的财富,和无人胆敢质疑的权威?
但是萧宇祁说他不想,龙恺皱眉。
龙恺作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