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……”
季弘慌得不行,摇头像拨浪鼓:“不,太后娘娘,微臣女儿虽然已经十五,可上个月刚刚订婚,微臣不是不愿意让小女去和亲,但这亲事……还望太后娘娘垂怜。”
一边说,他心里一边将范长利骂了个狗血淋头。
“范长利居心不良,欺君罔上,来人,剥去范郎中的官服,拖下去砍了。”萧太后道,眼神如刀,杀意凛然。
这一刻,她根本不是个女人,而是因为愤怒而失去了理智的一国之君。
随着范长利也被带刀侍卫拖了下去,金銮殿上一片惶恐。
没有人在认为萧太后是随口说说,也没有人再觉得随便进言能够敷衍萧太后这个女人。即便是陛下不临朝,可萧太后这个经历了两朝的女人,这一刻也是拥有绝对的权利。
鸦雀无声,没有人说话,大气也不敢出,连头都不敢抬起来。
“怎么,你们都哑巴了?”
“说啊,你们都是南魏的大臣,怎么关键时候都不说话了?如今楚王逼宫威胁,陛下龙体欠安无法上朝,难道你们要哀家一个妇道人家来决定南魏的未来?”
“说!如果今天没有拿出个主意,你们通通不用回去了。”
从来没有人看过萧太后如此杀气,几乎谁出头谁倒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