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的就是魏良才,眼看还有半年就是童生考了,对于魏良才,就连院长吴德义也充满了期望,更别说几个亲自教他的夫子。
“坐下吧,好好努力。”章文宣和悦的道。
“谢谢夫子。”说完,魏良才坐了下去,却控制不住心头的得意,瞄了一眼身旁的纳兰长逸。
终究才九岁的少年,虽然比起其他人来说已经算大了,但遇到得意的事,难免控制不住内心的激动。看着这个才入学一个月的同窗,魏良才其实内心有些好奇和纳闷的。
就他从父亲口中得知,天星馆每一期招收够学生后,中途是不会再收人了,除非有谁退学,或者离开天星馆,空出来了多余的名额。再不然,就是通过每个夫子的大考,以极其优异的成绩成为特招生。
而这个叫纳兰长逸的,就是如此入学的。
第一时间,一向成绩在学堂排名第一,深的众夫子喜欢的魏良才感到了深深的压力,有种‘名次’和‘宠爱’即将不保的危机感。
对于纳兰长逸,魏良才一直有莫名的竞争心里,连他自己都说不出来,为何要对一个才五岁的孩童生出这样的心思。
纳兰长逸没有看魏良才,他的功课都没了,不知道夫子会怎么说。
目光落在纳兰长逸面前,章文宣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