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至使我天星馆名誉受损,老夫要他们还天星馆一个公道。”
“哦?竟有此事?”魏天林迅速叫来左右,命人去调查吴德义所说是否属实。
“老夫只见这孩子冥顽不灵,目无尊长,其他家长也纷纷投诉,不想天星馆受此影响,这才迫不得已将他开除了,可是今天他中途并没有回家,不知是跑哪里贪玩去了,他家人在天星馆没有找到人,就将老夫打成了这个样子,还扬言要拆了我天星馆啊!”
吴德义说的情到深处,竟是激动的差点哭出来。
一旁去街道调查的左右很快就回来了,附耳在魏天林的耳边,说了几句。
“岂有此理!”魏天林听到的事实与吴德义所说相差不远,当即接受了天星馆的申诉。
“郡守大人啊,你要为老夫做主啊,这孩子缺少管教也就罢了,他家人如此野蛮,老夫这堂堂大儒活到这把年纪,被打成这样也是颜面尽失,要是再任由他们这般下去,只怕明天我天星馆的招牌就要被拆了!”
之后半个时辰,郡守魏天林听完大儒吴德义所说,大怒,“此等刁民,不可不治!长此以往,我北郡城岂不是要翻天?”
当下他便起身,走到了大儒吴德义的身旁,将他搀扶起来。
“吴大儒,你且告诉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