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自己这个样子,放学回来就应该先写功课,可是你却在这里吃猪蹄,别人都在努力上进,只有你自甘堕落,还整天看别人不爽,别人看你还不爽呢。”
“爹爹,你怎么能这样说儿子呢?儿子也很用功的呀,但是今天夫子也很刁难儿子啊,他让儿子默写全篇弟子规,儿子连字都认不全哪能写得出啊?”
说着,梁栋竟然又开始抱怨了父子,梁全泊一听气的不打一处来:“你还有理了,嗯?”说着,真的是恨不得拍他一巴掌。
可奈何儿子也是亲生的呀,他要是不愿意读书,就是逼他也没有用呀,想想又就此作罢:“罢了罢了,爹爹且问你,你的同窗魏良才就要过生日了,你知道吗?”
魏良才要过生日?
“我不知道呀,他又没跟我说。”
一提到魏良才,梁栋就想起今天早上他当众拒绝自己,默写的时候又不给他抄,害得他被夫子打了十下戒尺还不算,夫子还说要他们每个人都将三字经抄一百遍。
提起魏良才,他的心里就一口气堵在那里,可是这件事情,归根结底还是纳兰长逸挑起来的。他也不好与魏良才计较什么,毕竟他也是郡守的公子,但是这笔账他先跟他记着,等以后有机会再找他算账。
梁全泊见儿子不知,又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