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小姐您推的这个轮椅上的男人是谁？”
……
顾思思推着轮椅往前走，记者主动给她让开一条路。
史瑜和沈涵涵听到顾思思声音，算是意料之中的事情。
她们猜到了今天的发布会没那么顺利。
两人互换了一个眼神，随后双双镇定了下来。
证人都已经死了，沈涵涵就不信她能翻出什么浪来。
沈涵涵看到了顾思思推着的轮椅，也看到了轮椅上的男人。
但是那个男人脸上都是伤，她根本认不出来是谁。
即便那个男人完好无损，只怕沈涵涵也认不出来。
她从来不正眼看没身份的人。
所以这会儿，她还以为证人死了，顾思思手上毫无证据，这会儿只是故意来搅局的罢了。
沈涵涵从眼里挤出了两行眼泪来：“顾小姐，我之前的确对不起你，也的确做了很多不该做的事情。但是我已经知道错了，而且……而且我精神时好时坏的，我控制不住我自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