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是自己自私。
可，顾芸那边，顾思思却又愧疚了。
这会儿，顾思思的手机也响了起来。
是顾芸打来的。
顾思思有些犹豫，但到底还是接通了电话：“妈……”
“你们到哪儿了？”顾芸的声音透过电话传过来。
“我们……”顾思思咬着唇，不知道要怎么跟顾芸说不回去的话。
顾芸本来就是一个聪明的人，听到电话里顾思思欲言又止的语气，大概也猜到了什么，问道：“是不是不能回来团年？”
“妈，对不起，我……”顾思思真的觉得挺对不起顾芸的。
去年过年就闹得很不愉快，今年又没办法陪着她。
“没关系，我理解的。明天或者后天有时间你再带着墨城回来吧。”
顾芸昨天叫顾思思回来过年，其实也是知道梁墨城和梁家关系不好，让他们在外过年还不如一起团个年。
但既然顾思思和梁墨城不能回来，那么八成就是去梁家。
就算顾芸再怎么不舍，也改变不了顾思思已经嫁出去的事实。
当母亲的，到底还是希望女儿能好。
顾芸看了看早上去菜市场买回来的鸡鸭鱼肉，叹了口气，然后说了一句先挂了啊就把电话挂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