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时间,他可以在我失踪的狮吼等了我七年,在我眼睛受伤的时候守在我的身边,我为什么就不能够等着他那?何况他是被冤枉的。”
徐缓听着余笙歌一字一句都像是用刀子在自己的身上划了一刀,在一刀一般的疼痛的回答,他恨不得让颜渊马上就死掉,让余笙歌再也见不到他。
徐缓也不知道自己是因为疼痛,还是因为愤意,眉头紧皱着,皱成了一个川字,他对自己面前的这个女人又爱又恨。
假如现在让徐缓衡量一下爱和恨都各占了多少,他一定会说是爱,大于恨,他承认自己的方法有些偏激,可是至少余笙歌应该有一些感动的。
余笙歌把徐缓的手已经用纱布包扎好了,她才坐在了沙发上面,很认真的在劝说着徐缓,“徐缓,我们已经都不是小孩子了,我们的孩子都已经十几岁了,我们应该对我们的行为负责任。”
徐缓在没有跟余笙歌见面的时候什么都清楚,什么都明白,他只要是见到了余笙歌就是去了思考的能力。
徐缓听着余笙歌独一自己的劝说,他根本就什么都不想听,他只想听到余笙歌答应自己可以离开帝都。
“余笙歌,你不要说下去了,我也不想听,我只想问你,你现在是不是愿意和我离开帝都这座城市?我会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