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我当初为什么打断你大哥的双腿么？”
聂恒浑身一颤，停下了脚步。
他背对着高飞，脸上神色阴冷狰狞，关于两年前那次事情，聂家人都闭口不提了，岂料高飞这个凶手还敢提起来，他的行为实在是太狂妄了。
“为什么？”
聂恒还是忍不住问道，因为他只知道大哥被打残了，还真不知道事情的缘由。
“因为聂远那畜生在部队里调戏女兵下属，逼女下属发生关系……我只是断了他双腿，已经是很仁慈的决定了。”
打断京城五小家族弟子的腿，这也算是仁慈的决定？这种话怕是也只有高飞敢说出来，其他人要是敢说，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
聂恒已经没心思去了解大哥当年的往事了，因为他突然明白了高飞说这些话的意思。
高飞是想说当年聂远就是因为好色被断了双腿，而今晚自己又对林青墨起了歪心思，虽然没有表现的很明显，但聂恒相信以高飞的眼力早就看出来了。
“原来是这样！那高少教训的没有错，是我大哥的行为太不耻了。”聂恒强装镇定。
“你真觉得我做的对是么？那你就和你哥哥一样的下场好了！”
“……”
聂恒心中一阵无语，很想跳起来甩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