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该死,求您手下留情。”
其他人一见霍臣的出现,立马恭敬的站起来,连同赌着的人们也都纷纷不赌了。
毕竟霍臣代表的是霍炎熙,整个霍氏,他们自然不敢轻易得罪。
霍臣推了推鼻梁上的金框眼镜,脸上没有任何的动怒,说出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。
“霍氏在非洲的矿业刚好需要人手,你以后就去那里。”
一句话,那人直接瘫软的趴在了地上。
非洲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,热的要死,人黑的跟巧克力一样,生活那么落后,娱乐项目没有,女儿都是黑的恐怖,惨不忍睹,让他去那种地方还不如死了算了。
更何况,他不是去度假,生活,而是去做苦力,整天被人奴役着,驱使着,想想都觉得生不如死。
“霍先生我知道错了,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,以后我再也不敢了,求您放过我吧,我不想去晒死。”那人赶紧抓住霍臣的裤腿,死活都不放手。
其他人更是不寒而栗,他们早就见识过霍臣的手段。
当然,这只是霍臣,如果是霍炎熙恐怕更加残忍百倍,所以霍氏从来不是他们敢得罪的。
那人见霍臣无动于衷,赶紧看向小依依,不停的给她磕头:“小姑奶奶,小祖宗我错了,是我眼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