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和安然不可能,但不愿意放弃自己的梦中情人,他甚至在想,如果蛤蟆没死,自己一定要拎刀剁了他。
然而现在,说什么都晚了。
刘飞阳反感他,却没在视野中故意丑化,事实上也不用丑话,此时的钱亮胡子拉碴,头发已经有油一绺一绺的,说话时还有很重的酒味,那高领毛衣都矮下去几分,像是个乞丐,在乞求施舍。
“你给我让开!”
安然露出前所未有的恶心表情,声音极度冷漠。
“小然,你别生气了好么,我错了,我都错了,只要你别在跟我生气,我喜欢你十几年…”钱亮说着,要伸手抓住安然手腕。
安然向旁边一躲,顺手环抱住刘飞阳胳膊。
“我和他已经在一起了,请你以后不要再纠缠我!”
“他?”钱亮一愣,迷茫的看向刘飞阳,抬手指着鼻子问道“你怎么能跟他呢,他就是个打工的,连份工作都没有,没有编制也没有劳保,他怎么能养活你,你离开他,跟我,我把你捧在手心里”
如果说刚才刘飞阳还能容忍,能在安然面前表现出绅士态度,此时全然不能容忍,他可能穷却不差人品,他可能孜然一身却不会把心爱的女人让出去,抬手薅住钱亮衣领,随时要动手。
然而酒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