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,她从未完整的把这位王子画出来,因为她知道要来接自己的王子,是一种抽象概念,不能具象化。
然而此时此刻,这位王子终于出现,迈着大步向自己走来,没有七彩祥云,却有个安稳的自行车后座,没有手持宝剑,却对生活永不言弃,没有器宇轩昂,却又永远能挺直的腰杆。
“刘飞阳…”安然笑着笑着眼睛突然红了,一抽鼻子,像个小女孩似的说“我安然发过誓,这辈子只会亲吻自己的丈夫,如果你现在要走,还来得及,如果不走,我就一辈子赖在你身边了”
阳光斜着在刘飞阳棱角分明的脸上,有阴影有亮光,他的头紧紧贴在地面上,又不禁抬起手摸向安然的脸蛋,溺爱,这个词非常准确,他有亲上自己最爱女孩的激动,却更多的在想,祖辈没什么大能耐,没有留下金山银山,却用几辈的积德向善,把这个仙女送到自己身边,脸蛋令他着迷,气质让他安逸。
“那…就一辈子赖在我身边吧”
刘飞阳顿了好久,才缓缓说道。
“你这个坏人”
安然眼中的眼泪顿时掉下来,很晶莹,与她眼睛同样透彻,在掉下来的同时又破涕为笑,她不禁想到那个脏兮兮的人和一个淌鼻涕的小孩,突兀出现在自己家门口,说要租房子,又想到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