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真揍你!”
这人面色纠结,他也感觉眼前的犊子就是骆驼,只要再添加一根稻草就会彻底把他压垮,现在缺的偏偏是抬手放稻草的勇气,足足想了十秒钟,手上一松,钢管掉落到地上发出刺耳的噪音。
他又重重的看了眼刘飞阳,随后弯腰扶起地上的队友,给放到摩托车上,骑上去、点着火、消失在黑夜之中。
“阳哥…”二孩还在试探的往起站。
“呵呵…”直到听到摩托车的轰鸣声越来越小,他终于露出一声苦笑,身上的气势顿时一瘫,声音几乎听不见的说道“有哥在,没事”
他确实是硬撑着,从倒在地上开始,他就在缓和自己呼吸,力求快速恢复体力。
三年前,父母离开自己,望着空荡荡的房子,他在炕上躺了三天三夜。
几个月前,背井离乡来到这陌生的城市,在二孩睡着的时候,不知叹了多少口气,吸了多少旱烟。
半个月前,他孤身一人闯入鱼龙混杂的龙腾酒吧,躺在赵如玉的床上能获得五万,在张宇面前低头,嘴唇不用受伤。
生活这个操蛋的货色一直在打压他,这个腰杆异常硬的犊子每当坚持不住的时候就扪心问自己:男人不坚强,懦弱给谁看?
刚才他也在问自己,如果今天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