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嘭”一块长近三米长的墙,缓缓倒下,齐刷刷排在地上,发出闷雷响声。
那门依旧没开。
围观群众已经开始胆战心惊起来,如果这个狠人都不敢出来,自己是不是就是任人宰割的角色?该用什么办法应对?
“嘭嘭…”
又看种菜院子里六七米长的墙被齐齐推倒,这时再看安然家院子,已经没有任何遮挡,就在眼前,像是在一个院里。
二孩已经把心提到嗓子,额头上挂着豆大汗珠,这不是晒出来的,而是惊出来的,那扇门现在看着安安稳稳,可谁知道什么时候开?
“成哥,推完了!”汉子回过头,累的上气不接下气。
“嗯…”他又是鼻孔出气,随后不再答话,眼睛死死的盯着那扇门。
他现在反倒是希望刘飞阳出来,哪怕是什么都不干,撒泡尿也好!兔子急了咬人,这犊子居然什么都不敢,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受窝囊气,得是什么人?要说他害怕了,打死邱天成也不相信,这可是传言整过张腾的犊子。
没有触碰到爽点,反而脚心涌现丝丝凉气。
等了足足一分钟,场面也整整安静了一分钟,那门还没有打开的迹象。
邱天成深吸一口气,转过头对众人喊道“吴中给我请回来,就是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