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坐在第二排旁听,他很迫切的需要融入这个圈子,不想继续做局外人,像赵维汉的房地产、张曼要投资的链条厂,这些都是稳赚不赔的生意,插一脚就得几十万上百万,算得上拿利益换人情,不涉及根本和股权大家相互照应,可那个人刚来不能直接插手这个,因为他没有什么能带给别人,只能投风险最大,一次赚了两次赔了,整个人的精神就崩塌了,你要记住,咱们虽说都在一个圈子之内,但这里终归是名利场、生意场,在这里没有善意,没有恶意,只有生意,还有利益!”
刘飞阳能听见她的话,不知不觉中眼前交谈的众人在他眼中变得虚幻,好似九月份坐在地头看着随风摇曳的玉米杆,有股茫然也有股心动。
“马老爷子身边的位置是谁坐的?”
刘飞阳声音不大,不足以让他交谈的众人听见,却还是小心翼翼的叫出一个称谓,他从一开始就注意到,这桌子的最顶端有两个位置,关于“左尊”还是“右尊”的问题在华夏几千年文明中并不是一成不变的,不过此时赵维汉明显比坐在他对面,也就是左边位置的男士笑容要多,从中可以发现一些端倪。
马汉坐在最前端的右边位置,也就说明,左边的空位上应该坐的人,比他在这个圈子里的地位还要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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