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足憋了五秒钟,才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字,如果放在几个月前,这犊子刚刚从村里出来,扛起一棵树能从山上下来的体能,一脚妥妥把三爷内脏踹碎,现在差了点,也让他非常难受。
黑熊闻言,弯下腰双手夹在三爷腋下,给他拎起来。
他疼的龇牙咧嘴,站不直腰,耻辱,刘飞阳带给他的耻辱不亚于当初把孙莉送到杜老板那里,他眯着眼睛,怒火中烧。
半个小时后。
三爷和刘飞阳彻底翻脸的消息传到每个人耳中,这次不等同于之前零星传出来的,而是螃蟹亲自给所有与刘飞阳有关系的人打的电话,主要的话就一句:沾刘飞阳者死!字里行间表现出前所未有的坚定。
一名包工头来到医院,在走廊里来回踱步,愁容满面,他得知手下的工人被捅,后来知道是三爷的人,现在又听到这个消息,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,他拿不定注意,想了想掏出电话打给车队队长。
“老八…现在处境有些艰难啊,明天就打地基,咱们干还是不干?”
“干?你不要命了…”队长是帮刘飞阳运石头和水泥的,也是个中年人“我真想不通你为什么能问出这话,就刚才,市里的赵总也联系我了,告诉我把眼睛擦亮点,做事注意点,这帮神仙打架,溅到咱们身上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