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要原因是,自己是穿鞋的,刘飞阳是光脚的,二者身上所系的牵绊不同,工地停工、砖厂关门,都是季节性行业,也符合生产周期,实质上目前还没打到要害处。
而自己却感受到疼。
他浑浊的眼中好似有道光在暗暗升起,没有大气磅礴却显得很尖锐,又思考了足足十分钟左右,缓缓抬手。
“你们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,先把酒吧和拳场稳住,剩下的问题以后再说”说完,摆了摆。
这几人见状都欲言又止,不敢违背三爷意愿,都有些不情愿的站起身离开,螃蟹重重的看了一眼,对于三爷的铁石心肠他再了解不过,曾经有位兄弟被人打倒膝盖粉碎性骨折,这辈子也只能坐在轮椅上,没几年就消失在公众视野中,他知道,今天三爷不表态,以后也很难在表态,可能自己的一辈子,也就到此为止。
叹了口气,用一只手,笨拙的转动轮椅萧然离开。
“废物!”
三爷见他出门,脸色变得异常阴翳,咬牙切齿的骂一句,他已经得知了事情的始末,如果螃蟹进门能表现的强势一些,不会给刘飞阳联合众人的机会,更不会有现在的处境,也就是有几十年的感情在,假如没有,早就把他剁碎了扔到海里。
“咯吱…”
他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