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话“寒门再难出贵子,盯住杜晓倩,相当于抓住人生…”
“我走不了了,走不了了…阿康他说他一直看着我,盯着我,他临死前还在盯着我”
“嘭…”黄月容听到这话,再看那出于昏暗中的闺蜜,双脚一软,坐到地上。
“他盯着我,他一直在看着我…他在看着我”杜晓倩耗着自己的头发,非常用力,疯了一般在原地打转,嘴里不停念叨。
在不了解这一切之前,阿康的话可以理解成爱,可看到这一切,细思极恐,如临深渊。
四个小时之后,刘飞阳和洪灿辉来到省会。
只是这次车里又多了一个人,名叫魏良胜,二十几岁,在家务农,上次洪灿辉见到他还是几年前,比较之下模样憔悴了很多,他就是要找的那位练家子,京城某体育学院毕业,寻常人三五个近不了身。
他出现的时间晚一点,如果昨夜就跟在身边,能跟黑熊过过招。
按理说是件应该庆祝的事,也得为他接风洗尘,可突然接到黄月容的电话,在电话里支支吾吾也没说清楚,只知道杜晓倩躺在医院昏迷不醒,好朋友今天都当班,没办法了。
能再次走到杜晓倩身边,自然是非常乐意,所以也就把应有的流程给耽搁。
几人来到医院时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