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雇主与员工的身份,谈不上多亲密。
魏良胜显然被这几年的平淡生活磨没了棱角,想要学专职司机的样子,跳下车帮刘飞阳把车门打开,却又没有经验,行动生疏,思维迟缓。
好在刘飞阳不在乎这些繁文缛节,独自推门下车。
刚下车,浓郁的香火气息扑面而来,对于闻香的人来说,心旷神怡。
刘飞阳在前,魏良胜跟在身后,行走在小巷里,有目的,也就少了左顾右盼,两人目的地明确的来到医馆。
原木色牌匾,上面有黑色写的字,站在门口能闻到里面的草药味儿。
门没关,看进去正有一名年纪约莫在二十几岁的青年站在柜台里,他身后是上百个药匣,上面写着当归黄芪等中药,他低着头正看着柜台上的药单,旁边还放着一摞已经用牛皮纸包好的中药。
他貌似是察觉到有人在看向这里,抬起头,看到站在门口却没进来的刘飞阳。
黑色风衣,黑色毛衫,一条西裤,一双被擦得锃亮的皮鞋,脸上有几分疲态,身子挺拔如当午山上的青松,浓眉大眼,眉毛有微微向上倾斜的迹象,鼻梁高耸,人中分明。
在当午山脚下他也沾了一丝“周易”之气。
凭借着自己浅薄的学识都不难判断,面前站着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