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的立场都在支持拳台上那人,如果手段用的太阴暗,极有可能带来非常不好的影响。
他想了想,对身旁的服务员道“去,把拉斯叫出来…让他上台!”
张曼知道刘飞阳的座次,刘飞阳也掐算着时间,从张曼走到这排开始,两人就远远对视着,张曼不看路,而是看着他。
她突然想起来自己去中水县的事,那是在曹武庙的食杂店里,坐在炕上,那时这犊子还只是一个无业游民,没有正当职业,也没有正经产业,靠在吴中手里撬了一笔拆迁的活发家致富,面对自己,他能装成侃侃而谈,实则心里早已经对自己弃之如敝履的砖厂垂涎三尺。
这个男人自己鄙夷过、猜忌过、讽刺过、冷漠过。
而现在却深爱着,深陷其中无法自拔。
张曼一步步向前走,看着那温润如玉的笑脸。
不知从何时起,已经习惯有事找他,只要他说的都是对的,只要他说的都是应该坚持,只要提出来的都要毫无保留的遵守。
每次看到那张脸,哪怕是他坐在圈子里最前方,不断吸烟蹙眉,都是一种享受,都能沉醉其中。
张曼走到刘飞阳身边,坐下去,一同看向拳台。
她没说一句,他也没道一声。
拉斯,战斗民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