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堂课就是,别想着怎么赚钱,得想着怎么跑”树鹏抬手擦了一把汗,又想起疤瘌的被捕之前的眼神,心里很痛,滴血的疼,可那也是没有办法的抉择。
如果也告诉疤瘌,炕上被惊醒的其他人难免怀疑,只有疤瘌在炕上躺着,才能让那些讲师安心,一旦他们都怀疑,都站在水泥管旁边,后果一定是向恶劣的方向发展,至少,火墙没了。
“厉害,厉害!”这人又咧着嘴说出两个字。
树鹏瞥他一眼,之所以带这个人出来,首先是他报信,其实是在紧要关头有报信的这份胆量,不是一般人,最后是他能提前知道,说明这个人的关系非同寻常。
“现在可以说了,你是谁的人?为什么要帮我?”树鹏开口问道。
“是谁的人不重要,惠北市就那么大,但你一个外地人也不可能听过,你只需要知道,咱们有共同的敌人就行了!”报信人缓缓开口。
“刘飞阳?”树鹏眉头一皱。
“对,而且不是给他一拳一脚那么简单哦,我背后的主子,是要毁了他的,简单跟你透露一点,在惠北市,算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牛人!”报信这人说话间还有几分傲气,一人之下万人之上,哪怕是在三线城市也会一定满足感。
树鹏没立即回话,抬手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