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敢拔!
不要说我不敢拔,全北方都没几个人敢拔!
这就不得不让陈晓峰诧异了。
正统中医都强调门派,强调辈分,别看这老头胡子已经发白,但如果他家不是祖传中医,在医学界的辈分,未必能比的上四十岁的青胡子医生。
这老头会针灸,甚至在省会也能成为佼佼者,但他用的是钢针,而扎在屠夫头上的是银针,银针软力度不好掌握,更容易造成弯针,当然,如果逼急了让他用银针也能扎进去,但屠夫的脑子上还有一根针:金针。
这种针不是随便造出来,放在百年以前,那是给皇家治病人才能拥有。
扎在屠夫满脑子的针,已经侧面证明王紫竹的身份地位。
“当午山脚下,王氏家族嫡传…”
刘飞阳略带几分夸张回道。
陈晓峰不了解这些,又看向老头,这老头眉头紧锁,在脑中回想一会儿,突然,他猛然放大眼睛,甚至抬手揉了揉,看清王紫竹之后奔着他走过去,一边走一边苦涩道“恕老朽愚昧,请问你爷爷可叫王九针?”
这不是名字,而是别人送的称号,意思是任何病在他手里只需要九针。
王紫竹点点头。
这老头笑逐颜开,回道“我师从赵宝针,而尊师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