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不能倒,不为别的,就是这一千个家庭,每个月工资也就一千二百块而已,我的价格值多少?”
文琼不明白,但也不会真的打断。
刘飞阳靠在椅子上,没有歇斯底里,只是平静的慢慢又阐述道“我再给你讲个故事,说一个无父无母的孩子,靠着机缘巧合和一个女人的帮助,走到一个令人羡慕的位置,然后他前面又挡了一座大山,如果他怂了、后退了,这座大山暂时不会倒塌,假如有一天山崩地裂,那对这个人就是灭顶之灾,还包括一直以来帮助他的女人,也会被困山中,过着她一辈子都未围城想过的生活,那个女人骄傲了二十几年,让她卸下唇彩,躬耕生活,苦涩么?”
文琼蹙了蹙眉,下意识的认为刘飞阳是在讲自己。
心中的愤怒好像小了一些,其实她一直很好奇,以前对这个名字毫不熟悉,也就是近两年来,经常能听到了,心中的戒备也小了一些,更愿意当一个纯粹的聆听着。
刘飞阳也不在乎身边有没有听众,更没有想对谁诉说,只是麻木的盯着床面,又缓缓道“其实这故事中还有另一个女孩,她是唯一能触及那位无依无靠的人灵魂深处的女孩,他们在一起快乐过、幸福过、苦日子也过过,直到有一天哪座大山陡然出现在,那个女孩也想着陪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