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的,他从来都相信一句话:天无绝人之路,还能把自己给逼死?闹到最后的结果,不过是脑袋掉了碗大个疤而已,但只要不死,十年、二十年、三十年后终究还有重新站起来的机会。
说这些,也都是一时发泄,给自己鼓劲,最重要的事是,先别谈未来,把眼下的事情做好。
究竟能不能搞到资金,是个大问题。
他面前摆着一杯温热的咖啡。
对面还坐着两个女人,文琼和秦芳,是文琼比较关注黄金市场,当看到从涨停又到跌停,就与秦芳说了,后者大吃一惊,她太知道这几天以来刘飞阳投入什么尽力,放下女人脾气回来,文琼借口不放心她自己也跟着回来。
她们进入房间,就看到刘飞阳静静发呆。
很心疼,却没有其他办法。
秦芳也想过给家里打电话,寻求办法,可所涉及的领域不同,先不说是否出手,一旦出手影响就太大了,毕竟闹到现在,多少双眼睛盯在上面。
什么都不做才是最稳妥的办法。
文琼则好奇的重新审视坐在眼前的男人,觉得身上充满了豪情万丈之后的悲凉,她油然而生的同情,没办法在秦芳面前安慰,只能默默的陪伴。
她们都看出刘飞阳在思考,但有担心在挫败之后做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