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念一想,他出了门,回来时手中多了些笔墨和白纸。
按照画中的纹路,丁勤一笔一画地将整幅画画在了毕秋月的背上。之后,他把一大张纸铺上去,如此便得到了一个拓本。
这是最简单的一个方法,同时也是最容易的办法了。
完成之后,丁勤用湿布仔细地将毕秋月背上的墨迹除去,又穿好衣服。深吸了一口气,他把这屋中十几个人,一个一个地抱到外面的一辆车上,然后自己拉着车出了谷。
走到谷口,丁勤停下,拔出银月,在一块大石头上刻下了几个大字:
一人做事一人当,以平民要挟,岂是好汉所为,有辱午阳门和未天门的身份。
之后,他带着这些人质,选择人少的路,一直前行。
他不知道,这样做,是否能让午阳门和未天门放弃血祭的想法。
当这些人醒来,若真是还顾及两个宗门的面子,至少不该再用这样的手段了吧?
再说,他们从未表明过宗门的身份。现在突然被人指出来是午阳门和未天门,应该也会有所警觉。即使是为控制事态,防止宗门的信息外漏,他们也该就此收手才对。
毕竟,他们是隐密的门派。
在距离一些镇子比较近,没有什么野兽出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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