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勤道,“我感觉,我可能有危险。刚刚姚公使来,说汪湖与人密谈了。他的判断是,汪湖可能是与汪旺的人谈论了战事。但是我觉得,从目前的情况看,汪湖未必会在这么敏感的情况下与汪旺接触。他即使是幕后主使,也不会在明面上反叛汪泉,惹起众怒。他只会坐收渔利。在我直觉中,他的密谈,可能是针对我的。”
“针对你?怎么个针对法?为什么针对你?”湛清这时又来了兴趣,一本正经地听丁勤分析。
丁勤叹了口气道,“现在,对于我与祁妙那一战的指挥,教中传得很广,加上我训练了一支队伍,他们都不知道是什么底细。同时,我患有重病的消息,也在教中不径而走。如果是我,要谋反,那么首先,就要铲除汪泉教主身边的重臣。恰恰,我就是这样一个人,而且是这些人之中,个体战力最低的。这样,我就容易成为首要目标。”
“我在这里,现在跑是跑不了的。加强这里的守卫,虽然可行,但是却容易让汪湖意识到,自己的密谈被人发现了。那样的话,对于姚公使他们秘密建立起来的情报网络会构成威胁。因此,最可行的,就是找个人与我互换,且这个人有能力在刺客的第一波攻击中活下来,发出警报。”
丁勤说完,看着湛清,“你行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