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找人,他早就和她分道扬镳了。他们并不是同路人,只是偶然共同走了一段。
做了个深呼吸,丁勤也坐了下来。湛清把头转向一侧,“干什么!”
丁勤道,“你不走,我也找不到玉面观音。”
“你知道就好!”湛清又把头埋到两臂之间,但是明显情绪稳定了很多。良久,她才抬起头,“你说你这人,是不是挺没良心?”
丁勤一愣,“什么?什么意思?”
湛清幽幽地道,“没错,你身体是调理得差不多了。可是大病初愈,总不能太过劳累吧。我好心好意想让你走慢一点儿,可是你居然完全不领情,还怀疑我的动机。我好心当成驴肝肺,换成你,你不觉得委屈么?”
经她这样一说,丁勤才明白了。可是,此前湛清所表现出来的,却并没有让丁勤感觉到这是一种关心,而更像一种自己的任性行为。
知道自己错怪了湛清,丁勤心中微微一酸。
他甚至觉得,自己无法坦然接受一个姑娘对自己的这种关怀。
一时间,他无言以对,甚至不想去面对。
湛清见他面容僵硬地坐在那儿,既没有动作,也没有言语,不由得又来了一句,“怎么啦,内疚啦?忏悔啦?”
丁勤轻叹了口气,慢慢站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