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到桌上,禹升将酒坛直接抱到了自己身前。他看了看丁勤道,“这酒,你不和湛清同住,就别喝了。喝完之后,麻烦得很。”
丁勤微笑道,“前辈客气了。我并不饮酒。”
“如此正好,来来来,吃饭,吃饭。”禹升大悦,仿佛是丁勤没有抢他的宝贝一般,自己倒上了一大碗。
酒足饭饱,天已经黑了。丁勤和湛清分别离开,居于东西两个厢房。禹升和邵蓉则住在正房之中,丁勤和湛清一走,他们便关了门窗,一副神秘的样子。
丁勤这倒是理解。好歹人家是夫妻,总要有些私密的话谈谈。
可是很快,他发现并不是谈话这么简单。屋中悉悉碎碎的声音渐起,后来慢慢增大,再之后,喘息和*之声连成一片。
起初,丁勤并没有在意。这倒也是夫妻间的人之常情。可是,随着时间的延长,这种声音没有丝毫的减弱,而是越来越大,一波接着一波,几乎从未间断过。
难道说,这就是湛清所说的棉花的作用?
快到半夜的时候,这声音总算是停下去了。丁勤舒了一口气,终于能睡觉了。
不过,好景不长。不到一盏茶功夫,此声再起。而且,从这时开始,声音绵绵不绝,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,更为明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