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,丁勤特意观察了这几个人。结果,这些人明显都比较弱,并没有那种女强人的气势。
再往里走,可见到的男人也相当稀少。夏诗诗对此未解释半分,带着两个人径直到了一个大院处。
大院的门是紧闭的,同样有人把守。一靠近这里,一股明显的药香传了出来。
见到夏诗诗,守卫上来问候,并按照夏诗诗的吩咐开了门。进去后,夏诗诗将两个人带到最中间的建筑,然后嘱于人在外等候,自己先进去,片刻后复出,让丁勤和梅清进入。
穿过一个冷清的外厅,丁勤到了内室。这里挂着一道薄纱,外面有三四个人正在忙着处理药材,里面似乎是一张床。
夏诗诗走到薄纱前,直接将纱掀起,“公公,他们来了。”
伴着一阵咳嗽,一个虚弱的声音响起,“嗯。其他人都退下吧。两位客人请坐。”
夏诗诗去关了门,回来招呼丁勤和梅清坐下。床上的人已经慢慢撑起,半靠在床头。
他大概有五十多岁,面色苍白,呼吸急促。胸前厚实的绷带,说明他受了重伤。
“两位远道而来,高宇却重伤在身,有失礼数了。”老人说了一句,又剧烈咳嗽。
夏诗诗忙上前扶住高宇,“公公,你伤要紧,还是躺下说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