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,万一失态就很失礼了。抓着男人隔壁叶子缓缓起身,为了保持平衡她左手不由得前伸。
这一伸不要紧,用的力气有点大,手上的镯子直接磕在木质的桌子上,哐当一声碎成两半,一半落在叶子脚下,另外一半落在易广伟脚下。
看着女人手磕在桌子上,易峰着急的一把抓了过来,“怎么样了,手有没有事?”他没注意到女人胳膊,只注意到女人手腕,被磕了一下手立即就红了。
叶子嘶嘶吸了口凉气,镯子都碎了,能不痛了。她泪眼汪汪的冲男人点点头,心情非常糟糕,镯子是姑姑给她的,还是他们叶家传下来的,没戴两回就被她给弄碎了,
“我去拿点药给你擦一下。”医生拇指在女人磕红的地方轻轻揉了两下,“老是这么不小心。”说罢便上楼去了自己房间。
掉在自己脚边的那半叶子弯腰慢慢捡起了,掉在易广伟脚边的他也伸手捡起来了。
“还痛么?”易广伟关切的问了句,伸手要把刚捡起来的一半还回去。
玉器这种东西,若是外行,基本看不出什么区别,大部分的玉镯子似乎都长的一样。
但易广平年轻的时候极爱这些东西,可谓是各种行家,这半截镯子怎么看都很眼熟。
“谢谢易叔叔关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