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都伸不开手脚,不如就搬回来住,家里到底比较宽敞,住得舒服一些。”
“还有这婚礼,你是不打算办了?直接就这么过日子了?虽然她还在念书,理应要低调,可落在外人眼里,这就成了我们陆家没礼数。我和凤凰商量了一下,索性等过了年,把婚礼办了。”
陆海江絮絮叨叨说了好一通,末了,不忘重点:“给她多补补身体,我看她瘦骨伶仃的,只怕以后难生养。”
陆湛深冷眼看着,默不作声。
“还有,关于你母亲的忌日……”
听到“母亲”二字,陆湛深面色更为阴郁,立刻打断道:“我母亲的忌日,与您没有关系。还有,我再说一次,我的女人和这个家不会有任何关系。”
这么多年了,他与父亲之间始终存在着隔阂,随着时间的推移,他心里的这条疤痕不仅没有淡化过,反而愈加深刻。
母亲的悲惨,他到死都不会忘记。
“什么叫你的女人?她也是我陆海江的儿媳妇,我把她接到家里来住一阵怎么了?你要是看不惯,你大可以陪她一起住下。”
面对儿子的恼怒,陆海江倒是一脸平静,仿佛习以为常,自顾自说道:“今天是我派人把她接过来的,她因为担心你生气,起先不敢答应住下。你老婆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