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尔岚面目凛然,根本不怕他人窥伺听闻,与纪天姀对峙道:“大姐姐做了贼,敢做不敢当吗?偷了我阿娘的簪子,还故意拉着阮宁表哥跳湖,密谋夺我的亲事。大姐姐真是好手段,好心思。你不承认也罢,我只好上报衙门来查。”
纪天姀心下一突,只觉得身上腾的出了一层汗,气的脸色涨红,“住口,你怎可这般胡言乱语!何况那荷露簪明明是你给我的!我掉进湖里,只是个意外!祖母在这里,你就敢大张旗鼓的败坏我的名声?简直是胆大妄为!”
纪尔岚扫了一眼周围各色人的面色,好整以暇的看着纪天姀说道:“大姐姐说这话真不怕人笑话,当旁人都是瞎子不成?当日踏春之人并不少,未必没有别人看见。”
“再者说,这簪子对我来说有多么重要,府里上上下下谁人不知,我为什么要拿来送给你?我凭什么要送给你?你偷了东西还不承认,那我头上的伤是怎么来的?明明就是你做贼心虚,怕我告发你,想要杀人灭口。”
“你……”纪天姀气恨交加,脸色铁青,她哪里能料到纪尔岚性情大变,突然发难。一时间也难以想到什么辩驳之语。‘你’了半晌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。
纪尔岚轻蔑一笑,朝她啐了一口,转脸对惊悸无比的纪老太太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