霉,被贼人给顺手牵羊了。”
纪尔岚脸色古怪,眉目纠结又很快舒展开:“事情居然是这样……难怪我怎么想都觉得有所欠缺。”
杨戭诧异瞥她一眼,说:“你已经想明白前因后果了?”
“如果单单拿出其中一件,未必能让人抓到头绪,可两件事并到一起,细细联想猜测,兴许就有答案了。”她眸如冬日寒水,只有阳光照在上面的时候才能透出几点温度,此时,她凝神静思,阳光透入寒水氤氲出袅袅雾气,又在瞬间散开,如同拨云见日。
她说:“想必是一件连环的谋财案了。这桩事中,最关键的一个人,就是那个失踪的表姑娘。如果问题出在这个表姑娘身上,整件事又是有人有所预谋的,答案其实很简单。”
“我想,那失踪的女子想必是案犯的同伙,真正的表姑娘兴许已经被贩卖到了人牙子的手上,或者……被杀人灭口了。”
杨戭在想起潮州那桩事的时候已经微有所感,却没想到纪尔岚能这么快摸清头绪,想明前因后果。他略一思虑,便认同道:“看来犯案之人很有经验,也十分谨慎。作案之前必定已经将这位出行投亲的女子调查清楚,只有她与亲人素未谋面或者久未谋面,才能实施这个计谋。所以三年来,才发生了两起这样的案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