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风头正盛?一个后宅闺秀,什么时候可以抛头露面,跟个男人似的当街断案了?”纪天姀一从妙法庵回来,就听说了这件事。
她不以为然道:“不但没有人斥责,还将她夸得天花乱坠!难道女则女训都是为别人准备的,她不用学?哼,都是那些愚民乱传的。什么才思敏捷,聪慧过人,根本就是是不知羞耻!我看,这其中说不定另有隐情。”
纪如珺摇摇头,说道:“渡王爷当时就在场,此事怎么会有假呢?”
一提到渡王,纪天姀更加气闷。“哼,都将渡王爷说的神乎其神,看来也不怎么样,竟被一个黄毛丫头迷了心窍。”
她正说着说,马车忽然停了。远处传来叮咚作响的珠玉相撞之声,纪天姀皱眉掀起车帘,想要一探究竟,没曾想,正看见标记着渡王府徽记的马车从对面行来。
原来是纪成霖停车避让到一边,给渡王让路。
纪天姀‘嘁’了一声,正要收回目光,冷不防看见两根修长整齐的手指缓缓掀开车帘,她一顿,便看见一副清冷尊贵,湛然若神的面容出现在视野中。
纪天姀呼吸一窒。“这是……渡王爷?”
纪如珺往外看去,点头道:“正是渡王爷,有一日从女学出来,我曾在沽水附近看见过一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