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娘放心,落不下病根的。奴婢的脸,也是用了苏谷的药,很快就消肿了,半点青紫色都没留下。没想到苏谷年纪和我们一般大小,医术竟如此高明。”
“嗯。”昨夜从宫中回来,众人便细细说了事情经过。纪天姀受绿楣挑拨来明抢荷露簪,着实是蠢的不能再蠢。但让纪尔岚惊异欣喜的是,秦氏竟然一力解决了如此棘手的事情,让她气闷之余也着实欣慰。“只是让你们几个受委屈了。”
“奴婢不委屈,护着主子是奴婢们的本分。只是奴婢们力量微薄,到底还是主子出头。若不是太太,大姑娘恐怕就要得逞了。”
暮叶那日跟随纪尔岚进了宫,并没有看见纪天姀来闹事,但想想也能知道当时对方是何等嚣张无理,她气恼道:“哼,这是偏偏赶着姑娘跟月息都不在,没人制得住她们,真是好算计。那个绿楣一肚子坏心肠,当真该死,提脚卖了算是便宜了她。”
纪尔岚也觉得秦氏过于手软了些,绿楣与她们大大小小的仇怨不少,留着难免是个祸害。只是,秦氏既然已经开了口,却也不好再反悔了。“我之前吩咐的事情,可交代出去了?”
暮叶赶紧说:“嗯,交代了,那牙婆白得了一个丫头,还得了银子,肯定听话将绿楣卖的远远的。”
纪尔岚心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