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可知道着呢。”
宋玉衡看着宋玉凝撒娇,在一旁笑说:“阿凝这般孝敬祖母,我这做姐姐的都无地自容了。”
宋玉凝在宋老夫人怀中抬起眼看她,见她仍旧是那副万年不变的菩萨似的面善慈和,不由心里有些膈应。她眨了眨眼,突然甜甜一笑,说道:“往后大姐姐和二姐姐入了宫,阿凝便将你们的孝心一并孝敬了。”
宋玉衡唇角恰到好处的温和笑容僵了僵,宋玉凝见状,不由心中快慰。
自从定了入宫的吉日,宋玉衡便不再去女学了,天天只在宋老夫人这里尽孝。她不知宋玉凝说这话是有意还是无意,随即说道:“祖母,你看看六妹妹,说她抹了蜜都是屈就了,她整个人就是蜜做的。”
众人也连忙跟着凑趣。宋老夫人一时笑的合不拢嘴,对宋玉凝愈加关切:“外面冷的很,你可莫要冻着了。”
宋玉凝笑答:“雪停了有一会儿,又是中午,倒不怎么冷。”话音才落,朱砂已经将伤药取来,宋玉凝便跟着朱砂到偏阁去包扎。
朱砂拿着伤药给宋玉凝涂好,拿过软和的白棉布要撕开做包扎用,却见棉布上沾了一块不知什么脏东西,便说:“六姑娘稍等一会,不知哪个不经心的丫头,将这白棉布弄脏了也没收拾了。我再去重新拿一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