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不由皱眉问道:“你怎么吞吞吐吐的,有事为何不跟母亲禀明?”
那婆子赶紧跪下说道:“府上的下人们近日都说听见……听见双巧那丫头总在窗根地下嘀嘀咕咕的……都睡不好觉,奴婢想着,老太太这几日身上不舒坦,会不会是真有什么邪祟……”
阮氏一愣:“双巧是谁?”
纪老太太面色不虞,顾姨娘站在她身后接口道:“是老太太身边的大丫头,前几日掉进井里淹死了,难不成是有什么心愿未了?”
纪成荣是个生意人,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,有意让人进来把话说清楚,便劝说道:“母亲,咱们要上京,路上虽说不算遥远,但也说不上近,您若是身上不舒坦,在路上再受些颠簸,难免受不住。”
阮氏和纪成荣对视一眼,也劝道:“这位师太既然看出了什么,便请进来细细问一问,不过是几两银子,咱们就当花钱买份儿安心便是,母亲的身子要紧。”
纪老太太想着双巧一脸青紫的死相,心中也反嘀咕,听众人相劝,便道:“那便请进来问一问吧。”
婆子赶紧应了一声,迫不及待的去请令逸师太进来。
这几日她夜夜听着女人哭哭啼啼,低声嘀咕,早就有心劝主家做场法事了。奈何纪老太太是个面冷心硬的,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