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纪成霖是亲家,又与纪家二老爷是姻亲,这关系铁打的撕掳不开,如今纪成霖这般风光,刘菱若能嫁到阮家,生下男丁,将来的富贵也不愁,对宏远也有好处。咱们只管先说了,先听听他们的意思。”
刘致想了想,缓缓点头道:“说的有理,那你便写信,先探探口风。若能安抚了阮家,纪成霖那边便好办了。”
阳城,守备府。
刘菱坐在饭桌前,啪嗒啪嗒的掉眼泪。刘宏远看了一阵心烦,斥责道:“哭哭哭!哭什么哭!”
刘太太何氏叹了一声,看向女儿。轻拍她的手说道:“这王家家境虽然不好,但那孩子是顶不错的品性,就是相貌普通了些,将来定然能将你放在手心里疼护,也不介意你之前出的那桩事,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?”
刘菱听了父亲的喝骂,母亲的劝慰,眼泪却掉的更凶,她咬住下唇,说道:“他家出不起银子供他读书,所以他才想结下这门亲事,哪里真的是因为看重我,不过是个虚伪之徒。将来他若没考出功名,我就要跟他穷一辈子,若他考出功名,定然就不会将我放在眼里了。”
刘宏远夫妻二人听了这话对视一眼,都沉默下来。半晌,何氏说道:“这一年多,阳城合适的人家已经给你挑了个遍,你不是这里不满意,就是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