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有些愧疚,说道:“我这几日,听说已经有人为你牵线,我不怪你……”
阮言盛听她说已经知道了,心头一耸,随即听她说不怪罪,有些怔怔。
刘氏见状说道:“你不用瞒我,也不必愧疚。我知道这一遭是在所难免,或早或晚都要发生的事。所以,我反倒希望这一天能早点来,让我也能知道老爷将来要娶的人是什么样的品性,能否善待我的宁哥儿……”
阮言盛听了她说的话又是惭愧又是内疚,低低道:“是有这么个人,她……看起来是极温善的性子,不过现在说这些做什么,你一定会好的……”
刘氏心里突然泛起恶心的感觉,既然都见过了面,还装模作样有什么必要。她压下心中的怒气,缓缓抬起手,抓住阮言盛,说:“我自己的身子,自己知道,我已经没有几天好活了。在这之前,我有个心愿,希望你能看在我们多年夫妻的份上,成全我……”
阮言盛见她如此衰败模样,心下也十分难受,说道:“你说,只要是我能办到的,一定答应你。”
“我想见她一面……”
阮言盛闻言一怔:“她?谁?你说的是……刘菱?”
“原来她叫刘菱?真是个好名字,一定是个美人。”
阮言盛脸色涨红起来,颇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