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阮言盛是纪二老爷的小舅子,所以他们两人也一直是以兄弟相称,算是十分相熟的关系。阮言盛声泪俱下,道:“兄长,你不知道,那刘家实在欺人太甚。自从他们在兄长手上接连吃亏,便一直想着如何缓和这桩恩怨。前段日子我与刘氏闹了别扭,对方知道刘氏病重,便起了心思。要将族中女子给我做填房!”
徐松直也在一旁听着,闻言道:“刘氏还好生活着,他们就动了这样的心思,着实太过分了些!”
阮言盛心中无比庆幸自己与刘家是口头传话,并无书信往来,他满面痛色,说道:“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,刘氏不知从哪里听说了这话,便对我生出了误会。一心认为我是要气死她好另娶他人。”
徐松直显然已经问过了阮府的一众下人,说道:“这么说,方才刘氏在屋中大声斥责你的话,是因为她误解了你?”
阮言盛一怔,随即想到他听见尖叫冲进屋子的时候,刘氏骂他与人暗通曲款的话,立即说道:“徐大人,的确是如此,这种事情,刘家给我透了话之后,我怎么敢对她言明,生怕她一气之下病体家重,只有隐瞒。结果,那日我去寺中为她上香祈福,刘家居然带着刘菱也跟了过去,与我打了个照面,但我绝对没有与对方有过什么交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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