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看向殿外,似乎听到了什么,但又听不真切。但他对自己的布置无比放心,便又将注意力收回落在殿内。
太后和李忠翰已经将昏厥的皇帝拖到一边,远离端王所站的位置。皇帝似乎有醒来的迹象,但他身体渐失温度,脸上也毫无血色。太后束手无辞,环顾四处,看见悄无声息站在角落里的萧皇后,顿时怒道:“你杵在那里做什么!皇上是你的夫君,是你的天!你还不给哀家滚过来!”
萧浛眉目微动,抬头看了她一眼,一动不动。
太后瞪大眼睛,浑身筛糠似的抖起来,说道:“哀家怎么忘了!你是端王府出来的人,是端王妃一手调教出来的人!”
端王蹙起眉,好似不愿太后再继续说下去,打断她道:“事到如今,太后还想这些琐事做什么。倒不如想想该如何赎罪!”
杨戭看着端王说道:“皇叔此言差矣。”
端王闻言看过来,见他一身玄青色衣袍在殿内燃烛火之下略显暗淡,却更突出他一身清冷气质,竟与年轻时的先皇有六七分相像,不由沉声说道:“侄儿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“太后谋害忠良,致使苏、唐两家满门丧生,证据确凿,罪不可恕。但这其中所关联的旧事,有关皇上血脉之事,还有待考量。”
太后闻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