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的时候,王皇后都没这么大的反应,这一胎却时常心神不宁,躁乱不安。“都说女人年纪大了生孩子与年轻女子不同,难道是因为本宫老了?”
王皇后坐到妆台前,揽镜自照。
镜中的女子三十有三,虽不如十几岁的女孩子年轻娇嫩,却另有一种脱离岁月桎梏的婉转风情,那种经历岁月沉淀出的睿智沉稳,也是初初长成的女孩子比不得的。她的坐姿十分淑美,纤细柔软的手掌仍然白皙娇嫩,此时交叠着放在腹部,别有一番柔和媚态。
她身边的谭嬷嬷方额阔耳,及是面善,当初又是伺候过她生产的,听她此言便说道:“娘娘哪里的话,别说娘娘与老字不沾边,就说后宫这些女子,四十几岁顺利生产的多不胜数,娘娘这算的上什么?只管放宽心,好生将养便是。”
王皇后听着这话却依旧不能释怀,拿起婢女新沏好蜜水轻轻啜了一口,雪白的指尖因为茶盏的热度染上些许粉红,小指上长长的精致护甲在烛火的映照下显得异常华贵。谭嬷嬷劝道:“娘娘还是该早些休息才是,莫要累着了。”
王皇后不应声,烦躁的放下杯盏,复又站起身无目的的走动,不一会说道:“叫太医来,本宫还要再问一问!”
宫侍不敢怠慢,立刻去请太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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