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抱在怀里哄着,不由笑道:“小公子好福气,有四爷这样的父亲,定然平安康健,眼看这病就要好了!”
北山彧露出笑容,看着怀里的小娃娃,仿佛什么烦恼都烟消云散了。
“爷。”松临推门进来,禀报道:“崔侧妃院子里的豫儿姑娘来了,有话想要对爷说。”
北山彧知道崔若一直病着,闻言便将宸哥儿交给奶娘,让松临将豫儿叫进来回话。
豫儿一见北山彧,扑通一声跪在地上,哽咽道:“爷,我家侧妃她……病体未愈,又时时惦记这爷跟小公子,如今思子成狂,眼见着一天天衰败,再这样下去,侧妃人就没了呀……”
北山彧听见这话豁然起身:“你胡说什么!侧妃不过是感染风寒,怎么就到了这个地步?”
豫儿哭道:“侧妃的心思,爷还不懂么?她一心一意都扑在爷身上,眼见着爷就要娶正妃,心中如何能放得下,再加上小公子这么一病,就……就……”
北山彧深深皱起眉头,抬脚就要往外走。松临连忙拦住他,道:“爷,君上可是亲口将侧妃禁足,严令她不得与爷见面,您若去了被君上知道,只会有更严重的后果,说不定反而是害了崔侧妃。”
北山彧闻言僵在原地,觉得的确是这个道理,便对豫儿说道: